图说：吴虎生 网络图

“天鹅军团”进军欧洲，41场《天鹅湖》的巡演；冬季演出季四台大戏，从《白毛女》到《胡桃夹子》，几乎上芭每部重要作品都能看见首席明星吴虎生的身影。然而，越是这样高频的演出，越让而立之年的吴虎生觉得：“不能浪费这样得天独厚的机会，能和那么多世界一流的舞蹈编导面对面交流学习，能近距离‘贴身’观摩他们创作的舞蹈过程，我要长多一双眼睛，‘记录’下自编创视角看见的点滴，消化融入到自己的舞蹈中。”

现代芭蕾《难说再见》是吴虎生自舞者转型编导的首秀，作品源自吴虎生自身的生命经历和感悟，舞台上除了他自己饰演的男主人公，另有两对男女舞者演绎着或甜蜜、或痛苦的回忆。“我觉得每个外表看起来正常的人，内心总有难以让人触碰的心弦，这部《难说再见》的男主人公就常被回忆缠绕，这些回忆有开心的、也有痛苦的。希望看到这部作品的人，能自此获得力量，勇敢和过去说再见。”

说到《难说再见》编创的最大难点，吴虎生坦言是“在脚尖鞋的束缚中跳出现代作品的流畅感”。因在最初就想好了，要尽可能发挥自身及队友多年古典芭蕾训练的优势，所以《难说再见》并没有丢弃芭蕾舞的脚尖鞋，而是在保留芭蕾严谨、规范的同时，运用现代芭蕾描摹人物内心的展现手法，生成这部《难说再见》。

图说：现代芭蕾《难说再见》 上芭供图

首次以台前主演和幕后编导两个身份塑成一部作品，成就感之余，吴虎生也笑说：“真是累死了。”作为这个拥有15个成员的团队核心，他不但要管编创、挑演员，灯光设计、舞美风格、服装创意，事无巨细都要操心。问小虎编导，挑选演员的门槛，十分意外地被答道：“舞蹈功底和技术当然重要，但我觉得态度更关键。我们这样的原创现代舞作品，必然要反复修改，甚至推翻重来，又是在忙碌巡演中见缝插针排练，若不能吃苦是不行的。”

据悉，上芭在欧洲巡演的两个多月时间，若大部队是下午三点到剧场做准备，《难说再见》的小团队则总要提前三四个小时到场，打磨他们的小作品。在这样高强度、连轴转的演出中，每天少睡三四个小时，辛苦程度可想而知。庆幸的是，经过这样的磨合，《难说再见》成功站上了舞台，而这个“制作体”也形成了良性运作的机制。

问吴虎生未来是否想过要转做幕后编导，他犹豫道：“不敢说就此转型要做编导了，毕竟我现在还处在芭蕾舞演员最好的时光，我想尽可能更多时间留在舞台。编创是潜移默化的事，我希望自己能不仅仅从舞者的眼光，也从编导的视角，积累更多经验，既有外在的成长，也有内心的成长。”（新民晚报记者 朱渊）